国内统一刊号:CN33-0080  http://www.shangyudaily.com  E-mail:syrb@mail.sxptt.zj.cn

点击上虞日报

关注上虞热点

讴歌上虞建设






今日上虞

国际国内

社会广角

虞舜文化

白马湖畔

江边短论

图片新闻

前期回顾

报社信箱

 

白 马 湖 畔


翻开徐懋庸十三岁的日记(4)

顾志坤



师情与学谊

如果说,勤奋和天赋是造就少年徐懋庸具有超常智力和学识的美肥,那么,他身边的那些良师益友,则是培育了他这个山城才子的沃土。

要精确地列出那些曾影响过徐懋庸的师友是很难的,但有几个却是必须提及的,比如徐用宾、徐镜如、徐载赓、徐国雄等等。一九二四年一月二日,赴任才一天的下管鹿溪小学国语教员徐懋庸就在日记中这样写道:“国雄因闹风潮,已被斥退,我很替他可惜。”国雄是他的同学和朋友,对他的离去,徐懋庸的心中是很难过的,好在他的恩师和朋友徐用宾还在。徐用宾是下管鹿溪小学的校长,在下管的知识分子中,徐用宾是政治上追求进步的人,不过直到一九六二年徐懋庸回家探亲时,才从中共上虞县委党史研究室的同志口中,知道他在二七年就已参加了共产党。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徐用宾先生这样的人身边教书,一个正直的、渴望进步的年轻人应该怎么做,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国雄走后不久,徐懋庸又得知一个消息“用宾先生将于十六日往上海……”(三月十三日),作为一校之长,徐用宾从二月二十日搬过来之后,经常独自外出,如今又要远去上海,而且行迹相当神秘,徐懋庸不得甚解。就在徐用宾走后的第五天,徐懋庸就迫不及待地给他写了一封信,没想信刚发出,用宾先生就给他来信了,“我这冒失鬼,昨天方寄用宾一信,今天用宾忽来一信,又要写一封信了。”(三月二十三日)。当天晚上,他就躲在学校的寝室里,足足写了四张纸。没想给用宾的信寄出没多久,徐懋庸又“接到用宾先生的隶字汇。”(四月二十五日)。如此频繁的书信往来,虽上海下管山水阻隔,远在千里,但似乎又近在咫尺,心心相通。这不,徐懋庸的信才寄出不久,用宾先生又来信了,这封信似乎写得更娓娓动人,好像一个长者,一个兄长,在与一个晚辈,一个幼弟抵膝谈心。“接用宾先生的信说,‘研究文学果然最好,但不可食古不化,不可故违趋势,要知文学的进程,须向文学史上下一番彻底的功夫,才知各时代文学的特色。”(五月十二日)。

对于恩师的器重和栽培,徐懋庸除了感激外,有时也会翘一翘尾巴:“我今天做了一篇记,登在‘管溪声’里,原是一时高兴,不管与人有什么关系,可是那些东风(冬烘)西雨(西儒)见了,不知要气得怎样呢?”(八日二十一日),文章登出,果然遭到同事的反击,连他的好朋友也不客气地批评了他。“接载赓信,说余才太高,气太锐,论太险,迹太露。”(十二月十三日),或许是心有不服,或许是确有所思,或许是交织着更为复杂的心境和情绪,总之,自从收到了载赓的那封信之后,在这一年中所剩下的不多的日子里,徐懋庸再也没有给好朋友徐载赓写过一封信,倒是载赓在这期间又给他写了一封信,“载赓来书,读之玩之,甚觉有味,彼与我志同道合,然亦可惜其与吾同道耳。”(十二月二十日)。

这是徐懋庸的真心话,在他周边的所有先生与同学中,徐载赓是了载赓的那封信之后,在这一年中所剩下的不多的日子里,徐懋庸再也没有给好朋友徐载赓写过一封信,倒是载赓在这期间又给他写了一封信,“载赓来书,读之玩之,甚觉有味,彼与我志同道合,然亦可惜其与吾同道耳。”(十二月二十日)。

这是徐懋庸的真心话,在他周边的所有先生与同学中,徐载赓是他最要好的朋友之一,一九二七年他被国民党反动派通缉亡命上海时,第一个想到投靠的就是他,当时徐载赓已在上海的一家铜店当伙计。事后证明,徐载赓在店主去世,店已关闭,自己也已失业的情形下,全力地帮助徐懋庸渡过难关,从而印证了两位下管青年人深厚的兄弟情谊。

 


 

本站网页版权属上虞日报社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镜像
 建议使用IE5.0,800*600分辨率浏览   技术支持 Email;syzd@s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