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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开徐懋庸十三岁的日记(3)

顾志坤



孩子的本相

不管怎么说,徐懋庸毕竟还是个孩子。所有孩子们具有的特质和本相,都可以在他身上找得到影子。这不,开学才几天,就开始与人吵架了,“夜与寿相讨相骂(吵架),出了眼泪,百感俱集。”(一月十一日)。谁知这事没过几天,又差点闯下一场大祸:“下午放小枪(注:猎枪)药太多,把筒子回后在脸上,剔起一块肉,血流如注,疑是沙子打进,亏国雄把药敷上,还不算利害。”(一月二十三日)。既然是血流如注,还说“不算利害”,实在是玩得疯了,数天后朋友伯云和经海仙结婚,“晚酒吃过,去吵房,因为心不齐,尽管吵,海仙不笑,后来我被丙友涂了一个黑脸,百般做作;仍是不笑,其余的人旁边坐着,只说‘这句不好笑,这句不可说’,这话叫小仙听了,要笑也不笑了,后归来他们还说我做‘阿木林’,真岂有此理。”(一月二十六日)。

自然还有更坏的,就是他竟也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正月初三那天,学校放假,徐懋庸“起来较往日早(七点),到家吃了一个粽子,到仲甫婶家去掷状元,赢了九个,下午随用宾、春苔、宗武等到各堂去看像,到寿壮家掷状元,赢了输了又赢,赌兴一来,真正难过。”(二月五日),简直就是赌疯了,白天赌、夜里赌、朋友家赌、学校里赌,并且,因为父亲的勿知,变得更加的恣意妄为和胆大包天,以致于次日的傍晚,夜饭还未吃过,对家人谎称去买一个牙刷,竟“一踱两踱踱到豫和里掷状元。回来吃夜饭。”(二月七日)。

或许是快开学的缘故,或许是袋里的钱已输得差不多了的原因,总之,徐懋庸觉得该收一收那颗在赌场间热血沸腾恣意狂跳的心了。于是他便开始踢球了,“近日踢球甚剧,今晚把伯源的球踢上屋,遭致父骂。”(三月十四日)。被父骂虽是应该的,可心里总有点委屈,正在沮丧间,又一件好“玩”的事情找上门来了。

因为学校庆祝落成纪念,要自演一出新剧,有人便想到了徐懋庸,自然,好角色是轮勿着他的,“晚上吾演马浪荡、剃头佬、乡下土佬及又怕妻之阿哥。”(九月二十六日),这是徐懋庸第一次上台演戏,虽然都是一些被人嘲弄和受气的小角色,况且也确实演得并不好,但徐懋庸倒是演出味来了。“决定于双十节在方山校门前演《棒打薄情郎》的角色,那天“九点钟往公校礼堂行庆祝仪式。晚八时余开演新剧《双十节》、《三不凑》、《薄情郎》,演‘不三不四’及代理老公,余以为太好笑,不能十分出锋头。”(十月十月),又认为“昨日演新剧,成绩余不敌宗武,太滑,多题外语,好笑。余自知珠玉在前,常惭形秽,而无效颦之举,此实宗武辈之所不及,稍有可喜。”(十月十一日),为演一出戏,又是自责,又是自誉,看来徐懋庸真的把它当作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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