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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杨玉良喜爱《滕王阁序》说起

益尔



杨玉良是复旦大学副校长、中国科学院院士。他对记者说,以前只读科学,很少看文学。但有一次,一位中文系教授给他写信,短短几句条分缕析,让他甚为佩服。在那位教授指导下,杨院士读起《古文观止》。而“每次我读《滕王阁序》,总是心潮澎湃,能看到一幅优美的画面”。他说,科学讲的是理性精神,但仅仅有理性精神还不够,还需要想象力。“科学大师哪一个不是具有汪洋般的想象力,否则,如何创新呢?”杨院士这样说(见11月25日《人民日报·华东新闻》)。

无独有偶,笔者看到这样一个材料:法国数学家塞尔是迄今为止数学界惟一获得阿贝尔奖、菲尔兹奖、沃尔夫三项大奖的“三冠王”。在他60岁时,他接受法国的记者采访,以下是有关他的文学阅读的回答:“从我童年起,读书就是我的一大爱好……在我喜欢的作家当中,我可以举出圣西门、司汤达、普鲁斯特、吉奥诺、凯诺、尤瑟纳、道尔麦森,还有诗人魏尔兰、兰波、佩斯;美国作家福克纳、奥康纳、纳博科夫、辛格、厄普代克;英国作家吉卜林、福斯特;德国作家托马斯·曼和伯尔;北欧作家拉格洛夫、拉格奎斯特、汉姆松、迪那森;意大利作家布扎蒂、卡尔维诺;日本作家川端康成、谷崎润一郎、三岛由纪夫;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谁能否认塞尔在数学研究上的造诣与其文学阅读广泛无关呢?

其实,文学创作与科学创造总是有着诸多的关联。越往前进,文学越要科学化,同时科学也要艺术化。“两者从山麓分手,回头又在山顶汇合”(福娄拜语)。要知道,科学是人们认识自然界的活动,它把客观世界的规律性和秩序呈现在人们面前。同样,文学创作活动也有巨大的洞察现实的力量,要说区别,只是科学主要是在知识的领域里探索,而文学主要是在感情的领域里探索。而正是由于文学创作具有深刻的洞察现实的力量,所以文学作品中有时亦包含着科学发现。白居易《赋得古原草送别》:“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便道出了两条物候学规律:草的荣枯有周年的循环,这种循环以气候为转移。

有人以为科学创造要受严格的逻辑和事实的框架的限制,而艺术创造却是自由的。其实,两者既有必然的一面,又有自由的一面。尤其在现代科学对客观世界的认识日益加深的同时,更加要求科学家充分发挥创造性思维的独创作用。加强文学阅读,增添文学修养,无疑是丰富情感,提高想象力,促进科学创造的有效途径。

中华文明五千年,有文学的历史起码也有三千年了。在漫长岁月里,中华民族创造了世界上极其丰厚、极富滋味、极有光彩的文学艺术资源。“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遗表不随诸葛死,《离骚》长伴屈原清”,乃此之谓也。而深藏其中的价值观念、人生追求的以及对世界感知的方式和审美情趣,都是可以审视、可以触摸、可以呼吸、可以体味的。在“许以千古,仰其光芒,沐其清新”之时,人们得以引发科学研究的兴趣,跃上科学联想的良骥,以至纵横驰骋于科学创造的疆场,此乃文学始料未及却是出乎必然的特异功能。

文学的这种特异功能,而今并未引起人们的关注。无论在中小学抑或大学,学生们很少问津文学。在一些书店内,文学名著很少有人光顾,便是明证。其中的一个主要原因,则在于看不到文学对人的素质提高,对创新思维能力培养具有的潜移默化的作用。

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呢?想象力决定创造力,没有想象就没有创造。世界著名华裔科学家、美国哈佛大学教授丘成桐最近指出:“我本人曾经深受中国古代文学、古代诗词歌赋的影响,从《诗经》我看到比兴的方法对找寻数学方向的重要性,吟诵《楚辞》和《史记》激励起我对数学的感情,激励起我向大自然追寻真和美的感受(见11月18日《重庆日报》)。丘成桐之语,不仅道出了文学之于科学创造的真谛,而且更是寄希望于人们热爱文学、阅读文学,藉此去寻找大自然的真和美。

引发科学创造,培养创新能力,自然有多条途径,有多种方法,但无论如何,不断拓展文学阅读面,努力积累文学修养,不失为其中一个重要的方面,或许这还是一条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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