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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风亮节 浩气长存

———纪念竺可桢先生诞辰113周年


     

竺可桢先生于1890年3月7日出生在东关竺家台门。他是我国著名的科学家、教育家,在科学上造诣之深,被推颂为我国气象学、地理学的“一代宗师”,在教育上贡献之大,被赞誉为同蔡元培先生齐名的近代“伟大的校长”。他高尚的道德人格,更令人高山仰止。在竺老诞辰113周年之际,我们缅怀这位世人敬仰的家乡先贤,在新世纪科教兴国的事业中,要更好地继承发扬他的精神,开拓进取,与时俱进。

只问是非 不计利害

“只问是非,不计利害”,这是竺老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一句名言,表现了一代宗师的铮铮铁骨,浩然正气。道出了“中华民族脊梁”的轩昂气概,表述了一个爱国者的处事准则,昭示了对共产主义信仰的坚定立场。竺老在大是大非面前能维护真理,义无反顾,把个人荣辱、得失,生死置之度外,这是何等崇高伟大的品格情怀。

只问是非,不计利害。把个人的前途命运系于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之中,竺老青年时目睹当时中华大地灾害频繁,民不聊生,所以赴美留学时他选择了学习气象学,可以预测气象,防灾抗灾,报效国人。1918年获哈佛大学博士学位后,放弃留美优厚待遇,毅然回国。当时国内仅有几个气象站,被外国教会所把持,为了维护国家主权和民族尊严,欣然接受蔡元培先生之邀,筹建南京气象研究所,又不辞艰辛,陆续在各省创办了气象站,为国家培养了大批气象科学工作者,实践着他说的“凡所以为民生计,皆吾人之责任”的诺言。

只问是非,不计利害。竺老在日寇入侵国家危难,民族存亡的关键时期,不计个人安危,一介书生担当起率三千浙大师生迁校贵州的艰巨重任;忍受了丧妻失子的巨痛,坚持战时艰苦办学,为国家培养了大批人才。在国民党当局倒行逆施,压制民主,镇压进步青年的白色恐怖时期,面对李公仆、闻一多倒在血泊中,于子三惨杀在敌人监狱里,竺老毫不畏惧,大义凛然,挺身而出,一面保护进步教授、学生,一面竭力营救被国民党当局逮捕的爱国教授、学生,正如竺老坦言:“科学与革命,二者且均出于爱。”他爱祖、爱科学、爱青年的赤诚之心、气贯长虹。

只问是非、不计利害。竺老他热爱祖国、拥护党,坚信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救中国,有了坚定的信仰,决不为名利所动,不为私交所感。1949年初,解放军百万雄师过大江,蒋王朝覆灭在即,新中国曙光初现,他发展科学教育,振兴中华的理想可以实现了,竺老欣喜万分,那时蒋经国奉父命到上海来游说竺老,邀他去台湾,他不顾蒋经国再三劝说以及与蒋经国父子的私交,断然拒绝,还回给使蒋经国大为惊诧的一句话:“你也不必到台湾去了!”。结果两人不欢而散,愤然而别。竺老正是本着“科学之精神,在于不顾利害,以求其理,祛除成见以就理智”的宗旨在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他欣然接受党和人民所托,担任了中国科学院副院长,1962年在72岁高龄时参加了中国共产党。

公私分明 以身垂范

竺老崇高的道德情操和他的科学精神一样,永远光照后人,凡是在缅怀他的文章中追忆他公私分明的事例比比皆是。他广阔的胸襟犹如浩翰的大海,现选几例,只不过是大海浪花中溅出的几颗水珠。

吴耕民教授在《竺可桢先生待人处事点滴》一文中回忆,当时浙大农学院产品很多,如牛奶、鸡鸭、水果、花木等样样都有,竺校长总和一般顾客一样,付款购买,绝对不白拿揩油。
朱炳海老先生回忆说:竺老公私分明、丝毫不苟,在气象所时,办公时间写文章的稿费,不作个人收入,拿来给集体买运动器具,他说:“我已拿了工资,办公时间写东西的收入,仍应归公”。他写私信总是自备信封、信纸,自购邮票。

杨其泳先生在《我的舅父竺可桢先生》一文中提出:竺校长家属未在杭州时,校方留给家眷一幢前任校长住过的西式楼房,竺老知道后,通知总务处配给新聘的教授做宿舍,自己却住在校长办公室楼上的两间房子里。

他还回忆说,星期天竺夫人要上街买东西,竺老从不用公车,两人步行出去,只有在上下班、公出才乘专车。一次竺老女儿竺松在学校里生病了,同学们打电话要来科学院的车,竺松一见就说“公车不能坐!”最后还是乘公共汽车去医院。

从竺老的食、用、住、行生活小事中,透视出我们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缩影和共产党员的崇高形象。

公就是公、私就是私,公私分明是道德的起点,也是法制的定界。愿我们一切公务员、知识分子们,从身居高位的竺可桢校长身上实实在在地学习怎样当公仆。

尊重知识 任人唯贤

竺老任浙大校长13年,把浙大办成了“东方剑桥”。浙大之所以能享誉海内外,以竺老的话说:“教授是大学的灵魂,一个大学的学风优劣全视教授人选为转移。”竺校长坚持以求是治校,求是选人,求是育人,一切以“是”为准则。

他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出任浙大校长后,就辞退了一批镇压学生的“党棍”,把原校长郭任远所辞退的名教授蔡邦华、张绍忠、束星北等请了回来,一一委以重任。对郑晓沧、贝时王章、苏步青等元老一一拜访聘任,又多次访谒邵裴子,马一浮先生,请他们来浙大讲学。

他光明磊落,胸怀坦荡。有位出身牛津大学政治学的费巩教授,在教务会上公然说“竺校长是学气象的,只会看天,不会看人”,竺老听了含笑不语。费巩思想进步,热爱学生,竺老知人善任,委任他为训导主任,便于保护进步青年,费巩毅然就职,1945年被国民党秘密逮捕,竺校长亲自四出多方营救,费教授惨遭特务暗害后,竺校长通过重庆《新华日报》,延安《解放日报》发表报道和评论,揭露国民党反动派诬陷的阴谋。解放后,竺老报请党和政府认费巩教授为烈士,在浙大召开了隆重的纪念大会。

他对教师要求严格,而又关怀备至。规定教师必须教授两门课程,每周上课12小时以上,否则不能作专任教师,薪资以钟点计算,所以浙大无闲职冗员。对欧美留学回国的博士生,是浙大毕业的校友,回母校任教要求从严,一律从讲师开始,一年后聘副教授,非浙大毕业的回国博士生,可以从副教授起聘。竺校长对有病教师则是关怀备至,课程请系内代教,工资照发,如教学系王福春教授,患了严重肺病,竺校长叫他安心养病,工资照支,还指定工友随时照顾。

他任人唯贤,内举不避亲。竺老到浙大任校长带来了一批东南大学的同事和学生,如胡刚复、王季梁、梅光迪、张其昀等名教授,竺校长深悉他们品学兼优,唯才是用,不顾那些“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议论。

竺校长尊重知识、尊重人才,使浙大形成了强大的凝聚力,有了这股凝聚力,在抗日战争艰难岁月,浙大西迁,从浙江出发经过江西、湖南、广东、广西,到达贵州遵义,取得了举世罕见的“文军长征”的胜利。在竺校长领导下,浙大13年中从原有三个学院,四五百学生的地方性大学,发展成为有7个学院,10个研究所,29个学系,二千多名学生的综合性大学。他主政浙大,教育质量和学术水平驰名中外,被誉为“东方剑桥”,成为名牌大学,在中国教育史上谱写了求是治校的辉煌篇章。

(冯雪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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