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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 舜 文 化


就这样把书读好

周易



     伍立杨先生以极其精辟隽永之语概括几位名家的读书,言鲁迅“弥漫开放,精骛八极,而善于收束聚集”,说钱钟书“精锐挺进,浩瀚渊深”,论董桥“如攻城掠地,速战速决,而建设还要超过攻掠”,道李敖“姿态罕见之开放,如硕大公园,推倒围墙,吸纳周遭风光,而自有中心”。

独辟蹊径,各尽机巧,名家们从从容容把书读好,何以不撩人心绪?收束名家读书之精华,惟“得法”乎中而已。

清代大学者唐彪读书时,通常将书分为“五类”,即“当读之书、当看之书、当熟读之书、当再三细读之书、当备以资考之书”,也有学者提出“四别”,即“目治之书、口治之书、必治之书、手治之书”,当今学者则提出书可分为“四种”,即“可读之书、可翻之书、可备之书、可扔之书”。虽说古今学者表述有一定差异,但多有相通之处,且始终传递着一脉相承的答案:书,当分类而读。据说,古时有人发誓读遍天下书,而今恐怕连翻遍天下书也成了天方夜谭。书海茫茫,我们自须因书而宜,用有限的精力读紧要的书。否则,见书就读,良莠不分,祸害至矣!而一味贪多,囫囵吞枣,则“己之昏昏”怎“使人昭昭”?

书籍自有其生命,惟有读书人身移心入,才能与之共思共语,与书中人物同欢笑同洒泪,或拍案叫绝,或喟然长叹,或沧然涕下。有人曾把读书喻作听雨,并引一首《虞美人》来比拟:“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读书好似“听雨僧庐下”,而一旦读到这个份上,必韵味盎然,境界全出。不是吗?此时此刻,书因人而生动、鲜活,人因书而淡泊、宁静,掩卷深思,“把思想扛在自己的肩上”,随着智慧之门豁然洞开,读书人心如春雨秋水,荡涤浮躁的尘埃,悠然进入天人合一的忘我境地。

读书,需要时间。时间,对每个人都是均等的。有没有时间读书,只取决于读书人自己。一个天天喊忙,言“无时间读书”的人,一个不愿读书、不屑读书的人,即便有闲心闲空,也是决计不会与读书沾边的。无论再忙,还有谁能比毛泽东更忙?一个要思考整个民族命运、革命时期个人生命没有任何保证、建设时期又要解决几亿人吃饭问题的领袖,尚且能够挤时间博览群书,何况吾辈!其实,一个真心想读书的人,时间总是能够被挤出来的。挤时间“亦无他”,“唯手熟耳”——既“见缝插针”,又“见针插缝”。此作何解?前者当指“在别人读书的时候你也读书”,后者当释“在别人不读书的时候你仍然读书”。

读书,需要姿态、悟性、精气。当读书人在分类的“跑道”上,在思想的“楼道”中,在时间的“隧道”里,完成一次又一次“文化苦旅”,“就这样把书读好”的时候,是否可以毫无愧色地对自己说“我很充实,我很快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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