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舜文化 YuShun WenHua | |
*** 虞 舜 文 化 *** ※ 07月16日—31日要目 ※ ◎ 前期回顾◎ 怎样的一座山啊 (2001年7月25日)
怎样的一座山啊 蔡琴 穿过那条细肠子似的幽深的窄巷,便到了吴山脚下。山不高,望着几十级台阶,走了上去,横过来又是几十级台阶,一口气上去,不觉气喘。因为这样,吴山就显得非常“家常”。手里提前菜篮的大妈小嫂,心里流溢出来的满足感满满的盛了一篮子;手握报纸的男人,着平底柔软的鞋,迎面而过,亲热温暖地打着招呼;小孩子们眨眼工夫就上了山,早早地在山顶空地上架起了羽毛球网。又转过两个弯,上了几级台阶,只见一条平坦石子街,沿街有些房子,一进两进的,有卖酒的,有卖杂货的,有卖面的,卖吴山烧饼,也有卖茶的。卖茶的门口摆的是茶桌子,屋子后有一个简陋的舞场,一块钱可以跳上半天…… 这种时刻,不必惆怅于萧瑟凋残的景物和人世间的沧桑;这种时刻,所有的噪杂纷争、抑郁怨愤和欲欲一试全都悄然隐退了;这种时刻,只剩下对安稳、细腻人生的悉心体会和回味;这种时刻,宁和幸福感便会从心里盈盈升起。有些感觉,比如满足,的确是你说它有它就有,你说它没有就没有。就这么一座吴山,让人重新看见了它。 山上几乎所有的屋子的窗子都大开着,这边望出去是“日长夜高”的建筑物,那边也是,而整个城市给人的感觉更加一无所有。细数起来,首先没有季节,城市的春天没有融雪,也没有归来的候鸟,秋天没有收割的庄稼……目光收回来,鸟语缭绕,玑珠一般。蜻蜓在太阳光的爱抚下,如同披着薄纱的精灵,上上下下,自由穿梭。已经好多年没有看见的春笋拔节和树木抽叶发芽,看着看着,你会格外地珍视生命。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正变得浓稠的暮色,与香樟木高大的褐色树干融为一体…… 用汤因比的话来说,人既是外部公共世界的居民,同时还是一个非物质的,不可忽视的精神领域的居民,人能同时全心全意侍奉两个主人吗?为整日的柴米油盐卿卿我我、锱铢必较所牵制,难免导致生活质量的败坏,而精神世界的沉迷者又容易走到一个极端,把虚幻的理念当作灵魂的栖居之地,导致人的行动的狭隘。吴山在日常生活的琐碎、芜杂中加了一点浪漫主义的佐料,便是一种出色的境界了。 吴山是现实的,精神的。此外,它还是历史的。山上古时多泉源、洞窟,佛寺、道观、祠庙杂陈,明清时期,商家又纷纷挤入。步步楼台、处处寺庙、古迹遍布、香客摩肩接踵的场景定格在记忆的深处,在残垣断壁中间,当你无意翻到一片碎瓷、一块旧砖,便会突然唤醒沉埋在历史中的一段往事,于是昔日的吴山景象便从这心境中涌现出来。世纪之交,心灵上总难免有一种文化的飘落感,寻访传统显得非常受用和慰藉。既然吴山还有如此美丽的往事,在城市的噪音、人群的纷争以及四面八方潮水般涌来的压力下,对季节变化和岁月交替早已麻木的心灵,何尝无家可归? 吴山,怎样的一座山啊!
上山唱的第一支歌 钱哲 53年前,我从喧嚣的都市——上海,随着地下“交通”来到四明山投奔革命,第一见到的首长是“四明特派员朱之光”,第一次参与的部队是“小钢铁”,在山上学会唱的第一支歌“你是灯塔”。歌词是这样的: 你是灯塔, 据说,它的旋律是当年追悼列宁逝世时唱的,曲调低沉、稳健、有力,充满了对党的无限崇敬和“跟着党走”的无比坚毅的神情。 五十三年来,这首歌时时回响在我的耳边,尤其是身陷困境中时,常常用这支歌和悲壮的“国际歌”低声吟咏来勉励自己。五十三年后的今天,江泽民主席在纪念“七一”大会上的讲话,总结了建党八十年来的革命经验,揭示了中国共产党的“三个代表”的性质,指出“三个代表”的思想是“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这几句话真是说到了我们的心坎上,说得多好呵! 反动派称呼我们山上的游击队为“土共”。这个“土”字,其实是说对了,我们的队伍是土生土长的,但我们又是有严密的组织和领导体系的,除了我们的武装部队有一律灰色的制服外,政工、后勤、地方武工队又是便服打扮的,队伍在山沟里迂回穿插,机关枪很少,卡宾枪算是“美式配备”,汉阳造的长枪,加上几颗手榴弹就是我们的常规武器了。别看我们的队伍土里土气的,这支队伍有着崇高的目标,“打倒反动派,解放全中国,解放全人类”。旧社会的三座大山压得老百姓喘不过气来,这支队伍的直接目标就是推翻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这就是解放生产力,虽然它是“土共”,它恰恰代表了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虽然免不了有挫折和牺牲,但它终归是无坚而不摧、无往而不胜的。这不,三年解放战争,1946年至1949年,打垮了反动派的八百万军队,新中国建立了。1949年的5月22日,我们这批“土共”开进了上虞旧城——丰惠镇。 小时候,难得随着大人到戏院子里“看戏”,那是一色的旧京剧,老百姓只是看个“热闹”,旧上海有几大游乐场所,曲艺、杂耍、电影一应俱全,剧场里多的是“玻璃杯”(暗娼),一派乌烟瘴气,小孩子到这种场所,也是凑个“热闹”,这是文化上的荒漠现象。 在游击区里,诸如此类的文化景观是没有的。紧张的战斗生活,也不太可能有宽裕的时间专门从事文化活动,但在我们游击区里,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活动还是积极开展的,教战士们唱革命歌曲是文化教员的常事,或是根据战斗实况作词填谱,再教大家唱。南京解放后的几天里,队伍为了庆祝南京解放,在余姚某地召开祝捷大会,演出各种文艺节目,如杨柳青、三句半、五更调……等,虽说旧瓶装新酒,群众还是喜闻乐见。当时我编了个活报剧《蒋介石逃“难”》,战士们演得真起劲,台下数千军民看得有滋有味,薛驹同志也在台下观剧,会后他还对这出活报剧的剧名提了点意见。 在游击区里,我们自己也办了报纸《四明简讯》,有自己的电台,在简讯上登载新华社的电讯,也登载我们自己的战况,在新四军及其影响所到之处,农村中看不见有什么封建迷信活动出现,我们和群众的心往一起想,劲往一块使,反映了军民齐心打蒋的高昂战斗精神,这不是先进文化的脉动又是什么? 抗战胜利后,按国共《双十协定》,江南的新四军北撤长江,但四明山的党组织是撤不走的,它留下来了。这个火种从十几个人,不到两年发展到万余人,还不是靠的群众的支持和拥护!农民群众深深地懂得共产党和新四军代表了他们的根本利益。上虞——这块英雄洒下热血的土地、是烈士之乡,是仁人志士辈出之地,叶天底、王一飞、陈树谷、朱庆云……,他们都是“三个代表”的当之无愧的先驱,是他们为我们写下了未完成的瑰丽篇章,我们绝对没有权利可以遗忘他们,可以怠慢他们。今天,学习江泽民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学习“三个代表”的思想,读来分外感到亲切,我们的党八十年来就是这样走过来的。我生也晚,但是五十三年来跟着党也是这样走过来的,江泽民同志在讲话的最后喊出了“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不禁使我想起了五十三年前上山唱的第一支歌: ……
总有牵挂 今又 无牵无挂的日子是幸福的,但毕竟太少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总有事缠绕着你,让你牵肠挂肚。为自己、为家人、为工作、为现在、为将来,为那些意想不到的事。 小时候上学的时候,作业忘了带怕老师查。大了上学更不容易,上中学时怕交不起学费被学校开除,考大学时怕考分不够不被录取,等待发榜的那些日子,有一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差三分没过录取分数线,心里灰涩透了,那些日子想起这个梦就心焦。现在想来,那份夜思梦想的牵挂是值得的,是值得用人生一段美丽的时光来品尝的,它换来是毅力的淬火,精神上的满足和享受不尽的快乐。 后来大学毕业分配到城里工作,离家太远,那时电话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普及,平时只能靠书信和家里联系,有时家里的人忙,没时间写信,时间长了就牵挂。有一次弟弟来信说母亲吃剩饭吃坏了肚子,整天拉稀,在镇上县里的医院都看了,总不见好。我知道了赶紧接母亲来城里看病。有名的医院几乎跑遍了,不管到哪家医院,只要一说拉肚子,都要先做化验,等待结果的那些日子是痛苦的,精神紧张得几乎绷不住了,谢天谢地,几次化验结果都没有大事,慢慢地调养,母亲的病也慢慢地好了起来。其实自己病了倒不怎么放在心上,家里要是哪个人病了,就特别地着急。 有一次去商场买东西,骑车回家时,不小心将一个骑自行车的少女撞了,车条驳了她的脚,和她同行的一个女孩经验丰富表情严肃地问我工作单位电话号码,我据实相告。之后两个月,天天上班我都害怕有电话找我,从那根已经弯了的车条推测,女孩的脚肯定是挂花了,掏线给人家治病先放到一边,万一女孩的脚落下残疾,光那沉重的十字架就能把我压趴下。她终于没来。我也从一天天的磨难中挣脱出来,但愿她平安。 在单位里干着小报编辑的工作,又是白纸黑字、落地开花的事,大到单位里的大事小事要采访编辑,小到每个字的正确使用,都需要细细的斟酌。上级的信任,同事的期望,时时感到沉甸甸的。每逢校对,都要一个字一个字地盯着看,付印后回到家还要将小样看上两遍,生怕一时疏忽出现纰漏。 接长不短,总有这许多的牵挂,便总也潇洒不起来。了却了一桩,又添一桩,生活不免有些沉重。但是日子久了,就会渐渐品出来,这份牵挂是一种标志,是一个人渐渐长大后,家庭、社会分给他的责任、义务,谁也逃脱不了的。
“6.26”沥海飞机事件追记 尚木 1953年6月26日11时许,上虞沥海田野上空一架印有国民党青天白日图案的AT-6型侦察机,在低空盘旋,几架人民解放军空军战斗机紧追其后。不久,国民党侦察机的马达声消失,机身俯冲而下,迫降在一块稻田里,机翼插进了田埂,机舱被挤扁,飞机里乘坐着两名国民党飞行员,机长安然无恙,驾驶员略带小伤。当时沥海万人空巷,人们带着几分恐慌几分好奇的心情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虽事隔50年,凡亲见此事件的人都还留下深刻的记忆,但很少有人知道这事件的因果,更不知道这事件的主人翁是何许人也,今可安在? 这架国民党侦察机的机长名叫叶刚,1924年4月出生在河南省确山县一个破落地主家里,14岁考入国民党成都兵工艺徒学校。1942年叶刚以优异成绩毕业,怀着抗日救国的信念报考了国民党中央空军军官学校,经严格考试与体检被录取为该校第19期学员,后又去美国深造航空技术。但在美国深造期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使叶刚回国后失去了与日本侵略者抗战的机会。不久国民党挑起全面内战,叶刚对此深恶痛绝,企盼和平企盼安宁。1949年国民党败局已定,此时叶刚接到“撤台”的命令,他欲驾机弃暗投明,但国民党严密控制最后无法成行。被迫去台湾后他的言行曾引起国民党特务机构的怀疑,并将其投入监狱。后因特务找不到真凭实据,叶刚被释放,重回国民党空军服役。1953年6月初,叶刚所在飞行中队调防去金门,并授以对大陆沿海进行侦察任务。叶刚得知消息喜出望外,并暗暗地做好起义的一切准备。 机会终于来了,6月26日拂晓,叶刚为机长,刚从国民党空军军官学校毕业的孙志强为驾驶员,呼号为“白鲨”的AT一6型侦察机呼啸从金门飞向福建沿海上空。当飞机按原计划正待回航时,坐在后座的叶刚掏出手枪对准孙的太阳穴说:“按360°飞行,今天我要回大陆,否则就开枪打死你!”这时驾驶座上的孙志强感到很吃惊,但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原来孙志强的亲人都在大陆,一家父母兄弟姐妹七人除他以外都是共产党员,孙也正想找机会飞回大陆,今天可谓天赐良机。不久金门指挥部发现“白鲨”“叛逃”,迅速派出战斗机追击。“白鲨”行动同时也被我沿海空军指挥部发觉。因我指挥部事先不明其行动的真相,故一方面派出飞机堵截,另一方面用雷达严密注视“白鲨”的动向。叶、孙两人原计划在福建某机场降落,但因前有堵截后有追击,只好沿海北上改航杭州笕桥机场。当飞机进入浙江沿海上空时,正遇大雨,能见度很差,这才摆脱追机并折航进入祖国大陆上空。但此时汽油已全用完,飞机还在离杭州笕桥近百公里的上虞上空。飞机只得就地迫降。叶刚担心孙志强技术欠高,与孙换位亲自驾驶飞机,减速、关闭油门、缓缓下降…….终于迫降成功。叶刚驾机起义一事惊动了海峡两岸,蒋介石大骂叶刚为“害群之马”,并处理了有关“责任人”。我中央军委有关领导速批示华东军区“盛情款待”叶、孙两人。 1954年叶刚被分配到郑州五中任中学教师。国家“三年困难”时期,叶刚不忍心乡亲们挨饿,帮助乡亲们找门路,想方设法帮助度过这一关。但被人诬告为“密谋暴动”而被捕入狱,并因“顽固不化”而被判处死刑。国务院有关领导得知此事速向周总理汇报并批示“无条件释放、赔礼道歉”,才使叶刚免于杀身之祸。“文革”期间曾有一滑稽事,当造反派得知叶刚是驾机起义人员,认为他敢造蒋介石反,把他称为“造反派的祖师爷”才使叶刚免于劫难。“文革”结束后叶刚被调郑州39中学任副校长,后又任全国政协委员、民革中央委员、民革河南省副主委。1983年叶刚应邀赴北京参加“起义人员证书”颁发大会,会上见到了当年一同回来的孙志强。孙志强激动地拉着他的手说:“谢谢你带我和亲人团圆!” “6.26”沥海飞机事件的故事到此已全部追记完毕,但有一件憾事也务必提一下,叶刚是国民党空军驾机起义第一人,在他的影响下后又有47架次、107人驾机起义,这件发生在我市大地上的飞机起义事件,在我国军史上占有十分重要地位,意义重大。但我查找了我市的县志以及大事记等文献史料,均无此事记载。故建议有关部门重视此事,记入我市有关文献史料,并把此事作为“三爱”教育的好教材。
家乡的永安水龙会 董明大 我的老家在曹娥江的支流小舜江畔,上虞市上浦镇的境内,村名全称渔家渡;现在行政村分为渔渡、渔家渡两个村。清代晚期建立的永安水龙会,延续至今。 在两村中央这祠堂内,专设水龙间。就是消防器材室。消防器械主要是一台水龙。 水龙,就如一只大木桶,中央是锡铸的“龙心”。横穿一根杠、杠套在铁环上,铁环连动活塞,靠活塞的抽动,使内中空气抽出,大气压将大木桶水压进“龙心”,通过水枪,射到需灭的目标。活塞抽动、靠揿杠两端八个、八个彪形大汉用劲压杠。配套设施有:扁担、水桶、藤帽、擎火夭、火把、水枪、火锣,都一一排列,井然有序。以渔家渡永安水龙来说,水枪有三丈,分头龙、二龙、三龙。专人负责、专人保管、职责明确。附件还有藤箩、盛灭火的沙泥等。当然有水龙会长、副会长、水枪手、鸣锣人等,专门建帐立册。 每年有一天集训的日子,大家叫它“分龙”。一旦起火,锣声敲响点子要密。救火凯旋,锣声要轻,初一一声,月半一声,称太平锣。渔家渡村这个习惯很好,村上或邻村起火,锣手马上边跑、边喊、边敲锣。救火锣的号召力很强,人们听锣声,马上会从家里奔出去,从畈里赶回来,从山上赶回来, 四面八方,聚集在永安水龙会门口。真正做到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如果有个别人赖在家里不肯去,是众矢会攻之的。所谓是救火勿着急的男子是“天下第一烂料”。 分龙日一到,是全村一个大节日。先在水龙间门口举行祭拜活动。祭毕,水龙请出,一般在广阔的晒场里进行。炮仗响过,锣鼓齐鸣,担水的迅速灌满大木桶,随大汉们掀木贡上下摆动,把水枪的爬上“龙心”,就能射出水。 这种场面,妇女、姑娘往往沿墙站着看热闹,然而她们各有心计。少妇们看自己丈夫表演是否出力、是否受众人称赞。姑娘们更想目睹一番哪位小伙子强悍。把水枪的水枪手喜欢将目标瞄准那些漂亮的姑娘或少妇喷射,弄得女人们沸翻盈天,又是笑,又是骂,又是闹,好端端的花衣裳淋得透湿,大家还是一脸灿烂的笑。 渔家渡永安水龙会,创于清朝同治年间。最先是村上一户官翁董久大的慈善机构叫“三山义庄”投的资,后来“久大”衰败,“义庄”关门,是宗族总机构即大宗祠接管,打入一定田产,作维修和添置基金,解放后村集体经济接管下来。义务消防队是我家乡的老传统。好的传统不但继续,还得发扬,21世纪的义务消防队,更应该充实新的科学内容,确保一方安全的公益事业。
缺失“诚信”天下寒 东山行 “诚信”,该是中华民族的精神瑰宝,其以光芒四射的魅力而为国人推崇。 是啊,人与人之间不能没有“诚信”。人,一旦撕下温情脉脉的面纱,背信弃义,该是什么卑鄙肮脏的事都做得出来的。如果说,这是一种担心的话,那么这种担心不就已经出现,且大有愈演愈烈之势么? 君不见,一些不法商人不惜用工业酒精勾兑白酒,出售给顾客;有对老夫少妻结婚不到两个月,妻子竟将家庭财产一扫而光,并向法院递交要求离婚的诉状;一位病人急需换肾,原说好由病人姐姐供肾,然而因为暂时未能凑齐10万元补贴,这位姐姐竟一走了之……一切的一切,在“利”字面前,什么“鱼水”关系呀,夫妻爱恋呀,姐妹情义呀;什么诚实呀,守信呀,终荡然无存矣。虽说,这些只是莺歌燕舞中的几声蚊叫蝇嗡,只是红日阳光下的几缕灰尘污垢,但却败坏世道人心。 世风日下,人与人之间缺乏必要的“诚信”,似从一个侧面折射了社会转型时期人们思想的浮躁,以及市场经济这把双刃剑带来的负面影响。面临信誉的缺损,人们不禁要问:市场经济作为契约经济,难道就不要“诚信”这一实现契约的基础了吗?缺失了“诚信”,市场经济的发展何以得到有效的保障? 在世俗的眼光里,“诚信”怕是笨拙、愚蠢的代名词。是的,“诚信”之人因为没有滑头和噱头,或许不能得意于一时,但须知道,他们始终保持人格的尊严,为“诚信”付出了一定代价,日后得到的,远比付出的多得多。而那些缺失“诚信”、欺诈于人的人,即便一时能够得逞,但终究难以恒久。那些“诚信”盈身之人,浸透着浩然之气、凛然之气的人,鲁迅先生“愿引以为朋友”。陶行知先生对“诚信”人之“傻”,则曰:“唯有傻瓜,救得中华。”是不是对“诚信”作了最好的注释呢? 记得大哲学家康德说过:“这世界惟有两样东西能使我们的心灵受到震憾,一是我们头顶上灿烂的星光,一是我们内心崇高的道德标准。”“诚信”作为一种道德要求,自是呼唤本真的回归与复位,期待社会铸就这样一条亘古不变的真理:拒绝“诚信”是人格的可悲!从而驱使人们真正作到“日参省乎己”,为自己“诚信”的缺失而食不甘味、寝不安席,并而后奋起。 “诚信”,自属于道德范畴。这一特性,同时决定了人们必须为之作出共同的努力,因为只有每个人都将其视为存身立业的基础,那么“诚信”的实现才有可能。此外,“德治”须与“法治”双管齐下,惟相应法规条文、规章制度的配伍,“诚信”的大厦才能高入云端,永不坍塌。欣闻深圳出台了对搞垮企业者的“全面禁入”制,这对全社会“诚信”德行的确立,是极富意义的。 写到最后,笔者忽然想到了《镜花缘》中“两面国”的故事:在那个国度里,每个人都是一副笑眯眯的面孔,可是在他们的脑后,却遮着一块“浩然巾”,一揭开“浩然巾”,则是一副青面獠牙。这与我们现实生活中遭遇的缺失“诚信”的人,是多么的相似呵!一旦碰逢这些人,你千万莫要受骗上当,你须“运用脑髓,放出眼光”,看看他们“袈裟下的骨子”、“麒麟皮下的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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