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 舜 文 化 *** ※ 03月01日—15日要目 ※ ◎ 前期回顾◎ 智慧与童真 (2001年3月14日) 凭吊谢安墓 (2001年3月14日) 将读书进行到底 (2001年3月14日) 乡村呼唤“笔杆子” (2001年3月12日) 船魂 (2001年3月7日) 血浓于水 (2001年3月7日) 麦 子(外两首) (2001年3月7日) 读懂无字的“遗嘱” (2001年3月7日) 怀念舅公 (2001年3月7日) 翰墨情浓古越轩 (2001年3月6日) 智慧与童真 ——读严永良先生的《想说还说》 马亚振 还是在去年的十月份,永良君的散文随笔集《想说还说》刚随《新世纪文丛》出版,我曾开玩笑说给他写个书评,也来个 “想说还说”。想不到他竟非常认真地把书给送来了。因为在市政协文史委活动时经常碰面,也算是老熟人。永良是个性情开朗的人,有他在,不论是聚餐还是聊天,总不会寂寞的。永良又是个十分聪明而又喜欢思考问题的人,再加上读书甚勤快,故而常常发表些令人折服的高论,与他谈话也算是一种享受了。他的书送来以后,年底快到,诸事忙杂,静不下心来好好研读,捱到新千年的第一个春节假期里才“闭门自锁”,饶有兴味地再次阅读这本薄薄的小书。 前些年,在《上虞日报》上常常能读到署名“方泽”的评论、随笔之类的小文章,我还以为这位方泽一定是个老先生,他的文笔老到,且常常引用一些“老话”古语之类,不大像是年轻人。后来才知道永良就是那个“方泽”,并且非常年轻。随着接触的增多,发现永良不但不是个“少年老成”式的人,举手投足间,竟是十分孩子气的。特别是在餐桌上,看他那对着酒杯笑眯眯的样子,更是有些可爱。当我细细阅读了《想说还说》之后,进一步感到,在永良的书中,智慧与老成、童心与率真是那么和谐地统一了起来,这至少说明,永良在他的文章中袒露的是他的真性情,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文如其人了。我想,喜欢永良的人也一定会喜欢他的《想说还说》的。 《想说还说》中的文章因为绝大部分都是报纸上发表的,所以篇幅都很短小,这就迫使作者惜墨如金,或一事一议,或长话短说,必须“刀刀见血”,否则恐怕会“言之无物”了,这是一种戴了镣铐的舞蹈,需要作者具备学识、见识、才情等综合素质。从全书的编目看,他是把八十余篇文章分成了四个部分,大致按照杂文、评论、散文、随笔进行归类。在前面两辑中,显示了永良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敏锐的洞察力。一些为人们所熟视无睹的生活现象,作者信手拈来,从中发现生活的真谛,然后把这种思考写出来,告诉人们。不管你是否同意他的观点,但是你不得不佩服他的真诚。永良说的都是真话,真话虽然并不等于真理,但说真话、做真人很“值铜钿”,这个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 永良是个有着一腔热血的人,这在他的文章中不难体会。他大声疾呼,每个公民都要做个“局内人”,不要只管站着说风凉话,这令那些埋头苦干的人们为之心暖;他引用“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样深情的句子倡导要“抚爱家乡”,其情之诚,其心之切,犹如啼血的杜鹃;他连篇累牍地发表“名牌战略”、企业改革系列谈,为宣传政府决策,推动经济发展建言献策,真可谓苦心孤诣。这类文章,在《想说还说》中,属于操“铜琵琶,铁绰板”的“关西大汉”的放歌,充满了激情,又不乏深思熟虑。 《想说还说》还让我了解永良个性中的另一面, 他的作文行事,并不像我们平常所见的那种嘻嘻哈哈,而是非常认真。这可以从他对王充的评论中看出端倪,他说,读“苦”是古代读书人的读书环境条件,苦读却是一种不可磨灭的精神。永良自己读书就是很“苦”的,据说他能把成语词典倒背如流,我虽然未能亲见,但从他的文字中,可以看到他对于许多事情的较真。如论“天方夜谭”,说“千禧年”,评小孩子如何说了“大人话”,真是有点把个棒槌认作针的架势,这大概就是永良始终保持着书生气的原因吧。为了说明一个词语用得是否妥当,他不惜花许多功夫进行“守候”,寻找正反面的例子。其实,人们无论是做事情还是做学问,缺少的不就是这种执着与认真吗?当我们为自己一无所成而怨天尤人时,最该怨、最该尤的不就是自己吗? 最令我喜欢的是《想说还说》中那一组“生活还原”的小文章。这是永良个性中至情至性的真实流露。在他的笔底,倾注了对亲人的热爱,“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作者用他生动活泼的笔法,记录了稚子似懂非懂的天真和出其不意的语言,描绘了夫妻间相濡以沫的情趣。作者以深沉的语调,抒写了对于已逝慈父的怀念和对于母亲未能更好行孝的愧疚。他以一个父亲的沉痛与怜惜记下了爱子遭受意外事故失去右臂以后的坚强,读来令人泪为之下。世间什么最珍贵?真情;世上什么文章最好,有真情。 永良说过 ,作文其实和做人一样,讲究一个“诚”字,他表示自己要照此做下去,写下去,我想,我们一定会读到永良用他的真心和诚心写出来的许许多多的好文章的。
(返回到本期要目) 凭吊谢安墓 马志坚 谢安墓在东山之巅,坐东朝西,背依东山主峰,面朝娥江奔流。山上树木稀疏,坟间衰草一片。条石环砌的坟前,一方高过头顶的墓碑数百年栉风沐雨默默地挺立在这里,向过往的人们诉说着墓主人昔日的风采。 我在坟前寻寻觅觅,忽然生出一阵疑惑。谢安是东晋人,可眼前的这座坟墓分明不是六朝风格,莫不是谢安的后裔为缅怀这位先贤而特地在这里修的纪念墓,如果真是这样倒也慰了谢安的心愿。相传淝水大捷后,他功高遭忌,为避奸谄,自求出镇广陵步丘,饱经官场尔虞我诈之苦的谢安,对故乡东山的思恋愈加情切,《晋书》说他:“虽受朝寄,然东山之志始末不渝,每形于言色。”曾“造氵凡海之装,欲须经略粗定,自江道还东。”令人扼腕痛惜的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实现自己的愿望,便抱憾离开人世,真是“出师未捷人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令人欣喜的是谢安虽然生前没有实现自己的愿望,可家乡的亲人却为他在这里修筑了坟茔,使他魂归故里,最终实现他“还东”的遗愿,如果谢安地下有知,定当含笑九泉。 墓碑是用普通青石制成的,厚实坚挺,一柱擎天,使人联想起主人公当年砥柱中流,独木支大厦的高大形象。晋室南迁后,国势日衰,到谢安所处的年代,朝廷内忧外患,更加风雨飘摇。从政后的谢安宵衣日干食,身系朝廷安危,曾两度力挽狂澜,使国家转危为安。一次是在公元372年,简文帝病危。权臣桓温拥兵自重,毫不掩饰篡晋之心,就连文帝也自感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万般无奈之下遗诏桓温:“少子可辅最佳,若不可辅彼自取代之。”在这江山易姓几成定局的危急关头,谢安挺身而出,力排众议劝说文帝收回成命,终于文帝为谢安的忠勇所动,由谢安将诏书改为:“国家大事均禀大司马桓温议定,如王(导)丞相辅君故事”。一场山雨欲来改朝换代的恶斗,终究在谢安笔底间散出的缕缕墨香中烟消云散。另一次是公元383年,前秦苻坚统一北方后国力大增,这位雄心勃勃的皇帝将一统天下的目光瞄准东晋最后一个偏安政权。这年冬天,苻坚率百万大军浩浩荡荡挥师南下,先锋部队以破竹之势直逼淮淝,就连沙场悍将桓冲也不免胆战心惊,发出“天下事可知,吾其左衽矣”的悲鸣。东晋王朝危在旦夕,人们将目光再次投向了谢安。谢安受命于危难之际,出任征讨大都督,面对强敌他沉着应对,指挥若定,举贤不避亲,派弟谢石、侄儿谢玄率“北府兵”赴前线拒敌,二谢智勇双全,“北府兵”英勇善战,他们施计创造并抢抓了秦军前头部队后退交战的有利时机,一鼓作气渡河痛击秦军,秦军顿时阵脚大敌,兵败如山倒。 世事茫茫,沧海桑田。碑石犹存,斯人远去。当我的目光离开谢安墓回身下山的时候,只见远山如黛,薄雾缭绕,曹娥江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着金光,缓缓地蠕动着她婀娜的身姿,江上归帆点点,身旁飞鸟投林,好一幅美不胜收的东山夕照图。
(返回到本期要目) 将读书进行到底 舟萧 而今,人们之于读书的热情,那真是了得。就说春节吧,送礼送书籍的大有人在,宾朋相聚交流读书的亦不乏其人,上图书馆借书、读书的更是人潮似海。 读书,煞是成了人们生活中不可剥离、不能或缺的一部分,似胶似漆,形影相随,自不待言。在有书读的日子里,人们是那样的喜形于色,这不,连走路都雄赳赳、气昂昂的。而当书香摄入其魂魂、沁入其流脉之时,读书的人们气质盈盈、气度悠悠,前后竟判若两人。难怪一位哲人说:“读书是人高洁与庸俗、粗鲁与文雅的一道突兀醒目的分水岭。” 很多时候,人们崇尚读书,并非想从书堆中淘出什么金子来,只是觉得游离于读书之外,自己的灵魂犹似遁匿一般,闷得很,慌得很。按理说,时下人们家庭经济宽裕了,生活条件改善了,节假日外出旅游走上一遭呀,赴豪华饭店饱餐一顿呀,在星级宾馆住上一宿呀,那才叫够劲够味。然而,这些并未能打动读书人之心。在读书人眼里,这种以物质罗致的享用与精神罗织的享受,自不能等量齐观,分属两种境界。物质的享受,于人总是一时一地的,惟有精神的享受,才令人神各为爽、目各为快,永恒无穷、经久不息。一本好书在手,远胜过一次远足、十顿美餐、百回锦宿。每每用完这份精美极至的精神快餐,读书人竟“三月不知肉味”,以致兴味浓浓地渴望“下一顿”的早早到来。读书人拥有的这份心致、这泓炽烈,诚非旁人所能体味矣!而这种心理转折、行为转轨,是不是亦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人们在物质丰裕以后对精神需求的一种醒豁与提升呢? 当读书人对读书抱以这番识见、依恋去的时候,他们内心同时升腾起“将读书进行到底”的欲念,始策划读书、经营读书,并围绕“持什么宗旨读书、读哪类书、以怎样的姿态读书”等无可回避的问题,思索之,实践之,升华之。 读书人甚为明白,没有目的和方向的读书,等于浪费时间,空耗生命;而功利性太强的读书,则必然导致心理浮躁、学风浮华。读书,惟修身养性、增智益脑、有所为有所不为是求,方能不慌不忙、从从容容,读则尽其妙,思则尽其胜,用则尽其利。 读书,犹若人之就餐,菜之色香味俱佳,则食欲大振。先人自没有规定我们必须读哪些书,但那些历经百年、千年而不衰的经典著作,那些不依哗众取宠之噱迎合世俗而侍思想厚度、表现力度取信读者的书籍,必令人读个爱不释手,以至忘情地一直读下去。 如果说,人之活法在于姿态的话,那么读书何尝不需要姿态?想一想吧,倘若以为读书是可有可无的东西,高兴时抓在手上,低落时丢弃一旁;抑或只把读书视为附庸风雅、装点门面的东西,浅尝辄止、囫囵吞枣,那大抵是不行的。读书的姿态,要义在于满腔热忱,在别人读书的时候,你也读,力争读得比别人精一些;在别人不读书的时候,你依然读之不辍,努力比别人读得多一点,仅此而已。你虽没有万贯家财、满堂金玉,但你以读书为荣,终将以超人的智慧魅力鹤立鸡群、折服群芳。 最近,笔者从报上看到这样一则故事:话说甲带着他的门徒乙远行,途中发现一块破烂的马蹄铁,甲就让乙把它捡起来。不料乙懒得弯腰假装没听见,甲没说什么,就自己弯腰捡起马蹄铁,用它从铁匠那儿换来3文钱,并用这钱买了18颗樱桃。出了城,两人继续前进,经过的全是茫茫的荒野,甲猜到乙渴得够呛,就让藏于袖中的樱桃悄悄地掉出一颗。乙一见,赶紧捡起来,甲边走边丢,乙亦就狼狈地弯18次腰。其实,读书亦有类似的情形。你若今天懒得读书,那么明天你就会得到无情的报复。自然,谁都无法保证今天的读书一定能够产生即时效用,亦无以断定何日能用,惟一能够作出承诺的是:她一定有用。假如你勤于“拾铁换桃”,那么不论哪一天,你步入“茫茫的荒野”而如饥似渴时,她必如期而至,给你送上一份意外的惊喜。 热爱读书吧,“将读书进行到底”,我们就能获得无限的意韵,开采无尽的宝藏,去破解每一道天堑,攻克每一座堡垒,信夫!
(返回到本期要目) 乡村呼唤“笔杆子” 陈 述 笔者在农村调查中了解到,一个令人头疼的难题摆在乡村干部面前:乡村难觅“笔杆子”。 年前,笔者所属的村接到通知,要求对一位养鸽专业户撰写一份经验材料。为此,村委领导摸遍全村“文人”都难以承担这份材料写作任务,只好请一位在集团企业捏“笔杆”的人代劳。 笔者附近一个村,村级经济搞得比较好,特别是个私企业发展迅猛,为总结经验,有关部门要求该村写一份经验材料,在全市个私经济工作会议上作典型经验交流,可村委领导扳着指头数遍全村“文人”,觉得没有一个能写好这篇发言稿,只好“打的”到市里请人代写。 某乡广播站本来有一档自办新闻节目,但也由于缺少“笔杆子”只得停办。 乡村难觅“笔杆子”,形成了目前一些村“经验难总结,群众呼声难反映,会议材料难准备,广播节目难办”的状况。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党的方针政策在农村的“上通下达”以及先进思想、先进事迹的传播发扬。 乡村难觅“笔杆子”的原因,一是就业门路增加,择业机会增多,使一批又一批乡间“文人”另谋高就。在农村一批成绩优的学生进高等院校;一批没有考入高校的高中生也被乡镇企业招工进厂;有的参军当兵被送入部队的“大学校”。经过层层筛选,留在乡村的年轻人文化素质相对下降,可造就培养的人才就不多了。 其次,价值观念在发生变化。随着商品经济的纵深发展,人们的务实心理增强,做事得考虑经济利益。花同样的时间和精力,辛辛苦苦“爬格子”,微薄的一点稿酬不如干脆做点水果生意来劲。于是,老“文人”纷纷改换门庭,弃文另谋其他出路,年轻人更不愿当“笔杆子”。 此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缺乏帮助引导和培训。一些村领导缺乏对“文人”在政治上的引导和生活上的帮助,“文人”觉得工作没有奔头,工资又微薄就另找出路。另外,由于村级经济薄弱,一般不愿送“文人”出去接受写作知识之类的培训。加上宣传、新闻单位也因经费有限,无力支持培训者的误工报酬,培训班逐年减少。由于不培养、不培训,“笔杆子”自然就越来越少。 乡村需要“田状元”,也需要一批有知识、有文化的新型“田秀才”,这已被实践所证明,并正为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所认识与重视。乡村领导要从战略眼光来培养“笔杆子”,做到政治上积极引导、业务上创造条件,提高他们的写作知识,制定激励政策,提高“笔杆子”写作积极性;在生活上关心帮助,切实解决他们工作、生活中的困难。如果大家都来重视这个问题,那么,乡村难觅“笔杆子”的状况就能够得到改变。 (返回到本期要目) 船魂 王海群 夕阳西下,晚风渐起。 乌蟒河缓缓而流,“半江瑟瑟半江红”。 河对岸静泊着水泥船,岸上还是低矮的小茅棚,它们的主人还是艄工何大伯吗? 何大伯是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人。当年我和母亲去外婆家,搭的就是他的船。我和同在船帮上玩闹的另一个孩子都落水了。何大伯跳下水,救起了我,另一个孩子却让激流永远地卷走了。那是他自己的孩子小驹儿呀…… 何大伯,今天我看你来了。 可是,我却怕何大伯认出我来。 一个老者走出了小茅棚,望望对岸。船过来了。是何大伯!我的心突突地跳起来。 他老了,背弯了,头发、胡子全白了。两只眼睛失去了神采,表情是那样地漠然。深深的愧疚压着我的心,假如他的驹儿不被激流卷走,假如他的第二个儿子还在他身边…… 何大伯看了我一眼,扭过头,说了声:“上船吧,同志。” 难道他真不认识我了?我工作了,成了一名年轻的法官。已有9年未来看他了。不认识也好,哦,不,也许怪我没先叫他,可是…… 上了船,见他只是摇桨,默不作声,我打破了宁静,说:“今天没什么风浪,老人家 。” “有风浪也不怕,撑船的怕什么风浪?”声音沙哑,却带着当年的豪气。 船到河心,夕阳已落,河水一片混沌。 “这水比以前浑多了。”我说。 “清水也好,浑水也好,只要有船,就能渡人。”何大伯接过我的话,眼睛却不看我,只是摇桨。 “还要有像你这样的老艄公才行啊。”我说。 “不行,老喽。再干6年,我小儿子白龙回来啦,就交给他。” 他说得那样平静,我的心却提上嗓子眼,不敢看他。 船到岸边,我身上没零钱,只好掏出一张佰元钞给他。 “怎么,用大票子吓我?”他露出一丝笑意。 他边点钱边说:“现在我烟酒都断了。等儿子回来,我想买条新船。” “买条新船好啊。”我说。 “只是,我看,光靠我这条船不行啊。”何大伯叹了口气:“别看我老了,世道还看得清。你看,有些伢整天不务正业,偷吃扒拿,就是不上过日子这条船;有的当干部的,不但不吃苦在前,还多吃多占,坑害老百姓,不给政府撑好船。最叫我憋气的是政府要法办,让他们吃点苦,受点教育,家里还护着,请客送礼,替他们开脱。要我说,没有政府这条大船,老百姓的一河清水就让他们搅浑了,迟早把他们自己给呛死。” 我边听边点头赞许。何大伯,你或许不知道,你的小儿子白龙的案子就是我判的啊。20年前,你为了救我失去了大儿子驹儿,可是后来,我却没给你的小儿子白龙留一点情面…… “哦,你看,天不早了,快回去吧,我这人瞎口罗嗦。” 我百感交集下了船。回望对岸又有人朝河边走来,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复又上船,“老人家,我想帮你摆一次渡。” 老人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抓过竹篙,一头抵向岸边。 一双手,一双厚实、温暖的手死死地捂住了我拿竹篙的手上。 我扭头看他,他却侧脸,目光投向了远方浩渺苍茫的水面,嘴中嗫嚅着什么…… 良久,他才转身,老泪纵横,那双手把我的手捂得更紧了:“你……你……哦,同志,要给老百姓做条好船啊。” 我哽咽着点头,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我的头埋在他的肩上:“大伯,你叫我一声儿子吧!” (返回到本期要目) 血浓于水舟 萧 一九五九年,父亲不幸戴上了“右派”分子的帽子,从那时起,全家便氤氲在一帘无法名状的忧悒里。母亲常常怆然流涕,父亲每每感伤沉沦,兼以有人背后指指点点,于我思想之煎熬、情感之晦涩,则自可想见矣。落入这般境遇,我难免叹命运之不济,慨时势之多舛。 当粉碎“四人帮”的喜讯传来时, 我与全国人民一样,心境朗清,意气风发。和着难以自已的笑韵,我隐隐感到这浓浓春意的背后, 包孕着的将会是绵绵福祉、涟涟福分,我期待着,我等盼着…… 很快地,高考的大门重向莘莘学子訇然敞开。自然,我亦有幸跻身于一九七八年高考的行列,并上了体检分数线。我暗自欣喜,姐妹们亦为我激奋。然而,父母的连声喟叹,令我一下跌入了漆黑的深渊、寒冷的冰窟。我的心弥漫在一团浑沌的懊丧里,笼罩在一片稠厚的阴影中——父亲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真的会成为我人生道路上的障碍吗?由喜而忧,由忧至戚,我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茫茫人生,路在何方? 一九七九年二月的一天,这是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时日,我的人生之灯在那天被蓦然拨亮。傍晚时分,姐妹们神呆气滞,默默相对,谁都懒得搅动这凝涩的气氛,惟望父亲早早而归,与我们共进晚餐。等啊,等啊,突然我们听到了父亲的失声叫喊:“太高兴了,真是想不到呵!”父亲夺人之声,竟划破了家里几十年如一日的那份空寂愁寒,我们煞是惊异,鱼贯而出,但见父亲“春风得意马蹄疾”,喜形于色,自不待言。原来,父亲带来了他错划“右派”被平反和我扩大招生被录取的好消息,难怪父亲是那般的喜极。双喜临门,晚餐母亲自多添了几个菜,从不沾酒的父亲,竟也要上了一大杯状元红。把酒论盏,浅饮细啜,父亲的脸微微泛红。读脸知心,我刹地觉得,父亲此时早已将二十多年来的愁闷、苦涩一齐儿化作了今天的喜悦、怡乐。带着几分醉意,父母终于掏出了一番至真至切的心里话:“共产党伟大啊,她不仅能够正视自己的过失,而且能下决心纠正过失。不是说太阳亦有黑子吗?可区区黑子又怎能掩盖太阳的光辉呢?”父亲的一席话,恰似春风化雨,营造出一片豁然开朗的意韵;更似一坛状元红,调制出酽酽若醴的一泓温馨。听父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似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儿这样如此真切地聆受教诲,感受党恩。是夜,我伴依在父亲身边,目睹父亲平生第一次庄重地起草入党申请报告。笔起情落,我仿佛看见字里行间跳跃着一位赤子对党的爱恋之心,倾诉着一位游子对母亲的真挚之情。 大学毕业,我与父母成了一条道上的人。走上教坛,手握教鞭,耳边时时回响着父母的叮咛嘱托:“毋忘党恩,尽心报国”。是啊,我思源感恩,思进图报。我撑起一片绝俗的蓝天,潜心于“人类灵魂工程”;“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孜孜以求,始有所成。看着一批又一批学子跨入高等院校和社会大学的门槛,读着一张又一张频频传来的喜报,我油然忆起捷克教育家夸美纽斯的赞语:“太阳底下没有比教师这个职业更崇高的了!”我由此对党的教育事业融进了一份独到的领悟,融入了一缕不悔的情丝。回首往事,我从入党到成为教坛新秀,以至走上学校领导岗位;从与同行切磋教学技艺到发表教学论文,以至公开出版教学专著,在毫无愧色言“我已经尽心了”的同时,我猛地想及,如果离开了党,失却了党的阳光沐浴,我何以茁壮成长?岂非一事无成? 而今,因工作需要,我已调任机关工作,但对事业依然一往情深、执着如初,那泓对党的事业挥之不散的浓浓情结,说啥可以随意离散的呢?然而,若论这几年心绪有何起伏变化,我自不讳言:面对龙腾虎跃之惊人发展,翻天覆地之巨大变化,我心比天高,眼比海大,我想得深切,看得真切,我从心底里高歌“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对着党旗,我曾默默誓言:“党旗啊,我要为您丝丝入扣、缕缕铺绣,不容人玷污亵渎”。自此以后,工作之余,我以笔为戈,竟成了一名党旗守护者,一名“太阳黑子”的荡涤者。那贪赃枉法之丑、道德沦丧之徒、辱没使命之行,皆成了我笔下鞭笞挞伐的对象。几年来,当我撰写的千余篇杂文在全国各大报章频频露面之时,是否如“匕首”、似“投枪”,密集如林般地刺向贪官、射向污吏,给“廉政之战”助了阵去呢? 有一天,我将陆续出版的四部杂文专集赠与父亲,想不到率直的父亲感慨万千,他说:“要是我所处的那个时代,出版这多书籍、这种册子,那可是无法想象的呵!”当与父亲那炯炯有神、坚毅自信的目光相遇时,我读懂了父亲眼神的全部。
(返回到本期要目) 麦 子(外两首) 霜 禽 立春过后 麦子开始占领季节 风吹过的时候 麦子翻滚一地清香 雨洒落的时候 麦子淹没整个田野
要倾听生命的喧哗吗 那你就坐在麦地里 听阳光和麦子对话 杨 柳 顺着河流的走向 在南方 杨柳是最多情的树木 一身的妩媚 连春天都将无数双 嫩黄的眼睛 交给它早早地张望
在南方 杨柳是一种岁月的语言 莲 从《诗经》到邻家小妹 莲就这样淡泊地开放着 月光如水的夜晚 莲默默地孕育自己的心事 秋风如歌 莲才婀娜地浅笑
走进江南 你才发现 莲其实就是江南的 另一种称谓(返回到本期要目) 读懂无字的“遗嘱” 燕山客 人生中,有些记忆是刻骨铭心的,亲人的死,往往就会在心灵上引起震撼。记得父亲的离开人间,真是“说走我就走”的。只因为突然,才更叫人感到惋惜。三年前的那一天,他弥留之际,头枕在我的手上,一旁是妹妹们的呼唤,他已说不出话来,只溢出两滴清泪,慢慢地他的头颅在我的臂上渐渐地沉重起来,身子也慢慢地变凉了,这一刹那,我感到这是父亲把那一副担子交到了我手上,使人掂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份量,这是他的无声的“遗嘱”。 三天后,是开追悼会后火化的日子。那天风凉凉的,天有些阴,使人感到几分苍凉和凄然。在龙驹坞的陡坡上,我推着装着父亲的遗体的灵车,步履沉重地走向那个几十米的高坡,那是火化的地方——那个天堂和地狱的交接处,那个人间与冥世的阴阳界。放下遗体,火门开处,只听“啪”的一声,火中涅槃的一刹那,恩恩怨怨灰飞烟灭,是是非非画上句号,在走向人生终点之时,他的身心彻底超脱了。生是死的延续,死是生的开始,生命轮回,生生不息。慈爱的亲人走了,此时我眼泪在打滚,心潮在翻腾,这痛苦分明是属于我们活人的,死者作了全部的解脱。虽说地狱之路和天堂之门只差一步,但说罪过,仙逝的人已没有了这种概念,那是芸芸众生的事,幽幽鬼魂已是一刀劈开生死路,往那永久的地方去“永垂不朽”了。 亲人走了,这是痛苦的。虽说“有的人活着,他却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但那毕竟是属于精神道义方面的东西。因着那份痛苦,让人真切地品味出爱迪生那“未曾含着泪水咽下面包的人,不足以谈人生”的深邃内涵。让人更深切地感到大彻大悟的弘一法师,临终偈语仅四个字:悲欣交集。人生不过“悲喜”两字。弘一法师以其最后的眼光,透过烟瘴,穿过云层看清了“人事三杯酒,岁月一局棋”的世路。 父亲是个忠厚朴实的人,承继了他那个家庭宽厚、坦诚、真实、善良之风。他十足是个平凡的蚁民,靠手艺吃饭的小民,生活的境遇尽管比引车卖浆、贩夫走卒们好一些,但他的境界还是平民式的、实在型的,从他的身上我分明感到那无言的精神“遗嘱”—— 多一点平凡之气。人生的境界,不妨多一些“丁丁咚咚声”而不停止歌唱的山泉本性,而少却一些一泻而下常常间断的瀑布气势。以一颗平常心去面对生活,去聆听人间的鸡飞狗叫、孩子哭闹,去对待日常的油星炊烟,大排青菜。孔雀好看不如本鸡实在,说龙肉好吃不如猪肉常吃。做人要踏踏实实为要,老老实实为好,重要的还要坚忍不拔,勇于登攀,请相信: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没有比人更高的山! 多一份真诚之心。一户普通人家,没有传家之宝,惟有真诚。一个贫家子弟,没有处世秘诀,惟有率直。真诚是灵魂栖息的小床,真诚不在,灵魂便永不能安寝。在道德的天平上,可以掂出心意的重与轻,在行为的水准上,可以测出诚实的深与浅,在说谎已不再脸红的人流中,真诚如月上中天,光华照人。人生千沟万壑,真诚才使我们两脚踏实,安贫乐道。这是真正的处世之道,是代表趋势的人间正道。 多一点善良之情。给寒夜迷路者以一豆灯火,给雪中冰冷者以一把干柴,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帮助别人。他人帮了我,要永远记往,我帮别人时,要尽快忘记,给了别人一桶水,不要盼望报答一桶油,在敬佩强者中,也切不可忘了帮助弱者,尽管力量微不足道,显示爱心、关心、热心、诚心的事情要量力而行,但总要尽力而为,这样虽然做不到尽如人意,但毕竟无愧我心! (返回到本期要目) 怀念舅公 一 萍 舅公去世十二天了,而一些想念却从心底升腾起,萦绕着,挥之不去。 舅公是奶奶的兄长,兄妹俩因父母早逝,自幼相依为命。而我又是奶奶从小抚养,从奶奶片言只语的提起中,我与舅公从心底里便有了一份亲切。 与舅公见面的机会不多,说话就更少,有时只是远望舅公几眼,有时是被舅公干瘦的手摸一下头皮。在儿时的记忆里,舅公与三五支队,与那座同仁桥是连在一块儿的,严肃中有着一丝神秘。 舅公离休后,搬来城里住了,是因为生病,还有子女的孝心。而我与舅公也竟于医院中有了见面的机会,人真的是最自私的吧,这几次见面因为都有关于自己的记忆才可能如今还铭记于心呢!想来,舅公定是不会怪我的。 去年秋,一次高烧便把我烧得个天昏地暗,家人有事需迟些来陪,验完血后,我便扑倒在妇保院内科丁医师对面的桌前。仿佛中,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与丁医师在开着玩笑,微抬起头,却见真是舅公。拽着一只布袋和一本病历,正指点着丁医师开些他缺少的药,脸上难得的笑容让人不相信这是一个绝症患者所拥有的。见到是我,舅公转头四望,见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便对丁医师说:“伊看过了没有,厉不厉害,烧几度?快些给她开药,我给她去拿……”丁医师笑着回答:“没事,热度还没你高。年轻人顶得牢的。验了些血,头晕而已,看到侬用的针管,她不晕煞才怪。”舅公还是口中嗫嚅个不停,我知道他在怪我没人陪,直到家里来了人,他这才停下来。而我竟晕乎乎被搀去挂盐水了,舅公配了药也挂盐水呢,还是走了,我都不知道。 盐水挂了一天,烧退了,第二天我便没再去。谁知第二天晚上,烧得更厉害了。看病的丁医师劈脸就数落我不知爱惜身体,末了她又加了一句:“昨天你那个舅公边挂盐水还边找你呢,谁知你没来。”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像被虫子咬了一口,我仿佛就看到舅公捏着一袋药,佝偻着背找我在哪儿挂盐水的样子,而我竟没来…… 舅公不久便住院了,这一住就是三个多月,而我竟只去看过他一次,为着许多怠惰的理由!一次接到奶奶打来的电话,她竟说是舅公让她打来劝我的,原来我和阿姨所说的有关家庭琐事竟已传到了舅公的耳朵里,而舅公那时咽一口水都痛不可忍,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几天都喝不了多少米汤,舅公却记得让奶奶给我打一个电话…… 终于没能见上舅公的最后一面,舅公就这么走了。而记忆中有了这些,就足以记住舅公的一切了,我这样聊以自慰。 (返回到本期要目) 翰墨情浓古越轩 郑志勋 车广荫 今年新春正月初六,正是亲友团聚的新春佳节热旺日子里,安徽省书协副主席闵祥德却不顾旅途的劳顿,不避凛冽的寒风,特意赶到上虞古越轩书画社来品茗会友,展纸挥毫。屈指算来,半年之中,这位享受国务院补贴,在中国书法界负有盛名的嘉宾,已三登古越轩的门楣了。 元宵节前,古越轩总经理杜金康又收到浙江艺坛磐磐一老——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宋保罗先生的一封用凝重端庄的毛笔字书写的贺年信。信中夹着一帧照片,原来是春节期间,朱镕基总理、上海市长徐匡迪、省委书记张德江、省长柴松岳亲切会见宋老的照片。宋保罗先生曾多次到过上虞,和杜金康情谊很深,在古越轩他画过一只只工笔细描、神态毕肖的雄鸡和苍鹰,这次他特意寄来这张珍贵的照片,与自己的书画知音享受他的荣光和欢乐。 叠在古越轩总经理办公桌上的元旦、春节贺年片已是厚厚的一堆,寄发人中有许多是北京、上海、南京、杭州的著名书画家和有关领导,其中就有全国政协常委、徐悲鸿纪念馆馆长、著名书画家廖静文亲笔书写的贺年辞,书画名流对古越轩的关怀和祝福,令杜金康备受感动和鞭策。 人们似曾记得,设在市区图书馆北首的上虞市古越轩书画社,开张不过一年多些时日,缘何却已名扬省内外,缘何又像磁石一样地吸引着现时身名正显的书画名家? 要探其究竟,还得从上虞的书画渊源和杜金康兴办古越轩书画社的立意说起。 追溯历史,我市是一个书画艺术积淀非常深厚的地方,东晋谢安隐居东山时,王羲之、孙绰、支遁等一些名士经常在此雅集兴会,“出则游弋山水,入则言属诗文”,王羲之和谢安又曾到绍兴兰亭,举行过史有盛名的兰亭雅集,王羲之、王献之父子还写有书法绝品“孝女曹娥碑”和“上虞帖”。此后,上虞的灵山秀水又孕育了如明代谢彬、倪元璐,清代王诘、徐三庚等许多书画巨匠。清代,乐于藏书又善于绘画的梁湖富绅王望霖搜集宋、元、明、清四代名家的真迹,镌刻石碑,称“天香楼藏贴”,这已成为现在研究学习书法的珍贵资料。到了近代,上虞又相继出现了马一浮、罗振玉、经亨颐等书画大师,举世闻名的李叔同(弘一法师)、丰子恺、何香凝、张大千等曾在白马湖畔讲学定居,留下了璀璨的墨迹画章。时逢盛世,在杭甬线上经济高速发展的上虞又热切地期盼着拥有才华的书画家和明智的企业家能够承传和发展这些文化资源,营造优良的投资环境。 1999年建国五十周年国庆期间,杜金康应邀赴北京钓鱼台国宾馆参加全国性的一次书画大展,与徐悲鸿夫人廖静文初次结识。老人谦和的神态、朴实的风范给杜金康留下了深刻印象,也促使这位虞舜大地的儿子萌发了在有着深厚文化积淀的故乡兴办一家书画社的设想。 仅仅相隔一年,杜金康投资250多万元兴办了上虞古越轩书画社,300平方米的空间,装修得清新雅致,展厅、裱画室、办公室、接待室一应俱全,飘逸出一股浓浓的墨香。 成立这一天,徐悲鸿夫人廖静文,原毛泽东机要秘书、书法家张玉凤,中央美院教授、著名书画家徐庆平,著名表演艺术家蓝天野、李仁堂等知名人士,千里迢迢从北京赶到上虞祝贺;著名画家吴山明、何水法等带来了精心创作的书画作品;京剧表演艺术家宋保罗先生也欣然赴会。一时群贤毕至,泼墨挥毫,畅抒胸怀,留下了许多珍贵的墨宝。 成立一年多来,古越轩书画社已举行了三次大型书画联谊会笔会,邀请京、沪、杭三地名家来此雅集。平时来古越轩书画社参观和指导的有关省市领导、书画家和书画同好更是络绎不绝,中国文联副主席、副书记高运甲,著名书画鉴定大师杨仁恺先生,著名导演谢晋,著名画家韩美林,中国书协副主席、省书协主席朱关田,省书协副主席王冬龄,省交通厅厅长郭学焕,省文物局局长鲍贤伦,南京军区、省军区领导及绍兴市委副书记袁长寿等都莅临古越轩指导并给予了很好的评价和赞赏。 为培育书画新秀,进一步弘扬中华民族优秀的书画艺术,去年2月到12月,古越轩书画社与中国美院、浙江日报社、中国美术报社四家单位一起,联合举办了中国和亚太地区“跨世纪之星”少儿书画大赛。这一轰动中国和亚太地区新千年少儿书画界的盛事,共收到了来自全国30多个省、自治区3至15岁少年儿童创作的作品5万余幅。作品内容丰富,表现形式多样,有蜡笔画、水彩画、国画、油画、书法、剪纸、综合材料等。大赛消息在网上发布后,活跃在香港特别行政区的许多少儿美术活动中心,寄来了数百幅优秀作品,远在新加坡、日本等地的华裔少年也寄来了精心之作。2000年12月16日,大赛颁奖大会暨古越轩创办一周年庆典在曹娥江大酒店举行,京沪杭三地书画名家荟萃,八县市丹青少年喜聚上虞,古越轩再次成为书画界和媒体聚焦的亮点,来自杭州、上虞、嵊州、新昌、绍兴、诸暨、余姚、义乌等八个县市的50多名少儿书画大赛金奖获得者,作为本次大赛闪亮的“跨世纪之星”部分代表走上了领奖台。 古越轩又致力于我市书画市场的培育和开拓。去年8月,古越轩与宁波宝亮斋艺术社共同举办了2000年上虞葡萄节名家书画展览(拍卖)会,其中展出了600余件高档精妙的名家作品,展览和拍卖会宾客云集,盛况空前。 古越轩正日益成为展示我市书画艺术的一个亮丽窗口,受到了越来越多的书画名家的瞩目。杜金康说,书画艺术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她有美的形式,美的意境,能提高一个人乃至一个城市的文化品位,我乐意毕生为繁荣上虞书画艺术作出奉献,把古越轩办成我市书画艺术的窗口,联系全国各地著名书画家的桥梁,繁荣书画艺术的园地,培育书画新秀的课堂。 据杜金康介绍,今年古越轩将引进国际画廊的运作规则,逐步与陆俨少弟子、书画家沈明权、尉晓榕等20位当代著名书画家签订三至五年的合作协议,聘请一批国内外知名人士担任文化顾问,创办一家近400平方米的文化书画茶座,并准备出版一部古越轩收藏的名家精品集,在杭州举办一次上虞书画作品展览。 翰墨情浓古越轩,书画飘香上虞城,在江泽民总书记“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指导下,古越轩正在新世纪的阳光下开创着更新更美的局面。 (返回到本期要目)
|